伯德说道:“我在此刻颇受震撼,情绪还在从看过它后恢复中。我认为这将使一部惊人的艺术成就,我希望它能够真正激发全国乃至全球对奥本海默绝望的问题的大声讨论:关于如何生活在原子时代,如何生活在原子弹和麦卡锡主义下,成为爱国者意味着什么,以及科学家在充满技术和科学的社会中的作用是什么,以及更多的讨论公众问题。”最初罗冬决定跟拍“玉梅阿姨”时,有过犹豫,他担心无法和玉梅阿姨建立起彼此信任的坦诚关系,也纠结于拍摄伦理,惶恐摄制组会破坏阿姨和她的朋友们的生活节奏。但“玉梅阿姨”飞快地打消了他的种种疑惧,“从第一天起,她就根本不在乎拍摄镜头的存在”。虽然罗冬也为此费解过,他在拍摄的同时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去观察,“玉梅阿姨”究竟是心态足够开放,还是她根本是强烈的表演型人格?最后他接受了,这两者是互为表里的,镜头存在或不在,她始终是自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