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或以疾病作为某种“隐喻”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诚如苏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每个人心中对于历史人物形象的理解都有所不同,就像心中的哈姆雷特有千万种版本一样,影片中对高适和李白的分别进行了虚构,展现了两种不同的人生轨迹,这些处理让电影更具戏剧张力,展现了追光动画的野心和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