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米·雷纳在接受采访时,详细说明了自己当时的伤情。他透露当时被救起时,光肋骨就断了14处,脸部、身体右侧多处以及双脚脚踝都有骨折,同时肝脏被肋骨刺穿,右胸塌陷和大量头部出血的情形,一度有生命危险。杰瑞米也坦言如果当时没有他的侄子及救援人员,“那将会是一种可怕的死法。”不过另一方面,杰瑞米·雷纳也用正向的态度表示,这次的事故让他明白,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家人朋友们在一起,并告诉他们“我爱你”。陈学礼:谈到这里,你们可能也已经感受到,很多时候我们实际上是无法把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扯开关系的,没办法把它们彻底分开。实际上在1895年电影产生没几年后,整个影像的创作有两个分流,一个是保持了我们所谓的纪录片的传统,另一个可能进入了所谓虚构电影的脉络。在这个过程中,民族志电影这个脉络其实又是慢慢从纪录片里分离出来的,所以如果我们要问民族志电影的“妈妈”到底是谁?实际上还是纪录片。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叫它民族志电影。